《之一》
金鑫在路上遇到了野生的賣花姑娘。
「這位客官,我用這奇草跟你換二十斤大米可好?」
「……姑娘妳這是在為難咱。」
"Please."
「姑娘、說中文。」
家養的翻譯人員墨嵐出現了。
"Need help?"
"Oh, thanks. Could I exchange the mystic grass into 12 kilogram rice? "
"Mn……I can give you 10 kilogram ."
"Oaky, take it. By the way, your boss are so chary."
"Well , I'm sorry about it. "
「……咱不說話你們把咱當死的麼?」
《之二》
九墨的瀏海遇到了危機!
有人用石頭攻擊--鏗。
有人用手指敲打--咱的手指怎麼斷了!
有人用利刀砍擊--賠我刀!
「鐵壁稱號名符其實、失敬失敬。」
……到底誰說他的瀏海遇到了危機?
《之三》
夏天時蒼空在家常常上空走來走去,因為龍族是冷血動物,耐不了高溫低溫--墨嵐總是戲稱這些高貴的民族為大蜥蜴。
雖然他已經看習慣了,但是不代表看到裸女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時他不會唸幾句。
「妳就不能穿好衣服嗎?這樣給人看見多丟臉…少來那套天地自然,妳這樣怎麼嫁得出去啊?妳還要讓我操心幾年?嗯?說話啊?」
路過的白礱表示:「吾每次都有媽媽…不、奶奶在訓孫女的既視感。」
《之四》
法婭是隻馬仙,在外的人類身份是韃靼羅的有名歌姬。
人說她姿態動人、氣質高雅、琴藝非凡、歌聲婉轉。
但是在家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妾思君甚切呀~好想吃迎福樓的茶雞~」
「……妳至少也合一下字數。」
「宵夜想吃呀~麻醬麵~牛肉麵~羊肉炒麵~還有醬燒排骨麵~爹娘我壓韻啦~」
「……根本是同一個字。」
「肉包↑肉包↓肉包→肉包←」
「……妳只有唱肉包啊。」
「有好多好多早餐在這裡,在我最喜歡的陽光早餐店裡~」
「不要打廣告啦!」
「……妾身好餓啊小黑。」
「……再吃消夜妳會變更胖喔。」
於是金鑫覺得那些他炒作起來的誇浮形容實在配不上這奇葩歌姬。
此時鳥妖鴆蹦跳出來,有如神來一筆的喊道:「史上最飢餓、又沒有消夜吃的歌手終於姍姍來遲辣! ヾ(●´▽ˋ●)ノ彡☆ 」
《之五》
法婭是個在家就會脫得衣衫不整的女人,就像有些馬兒掛上鞍之後會渾身不舒服的扭動一樣。
雖然大家已經看習慣了,但是不代表墨嵐這奶奶不會唸幾句。
「妳就不能穿好衣服嗎?這樣給人看見多丟臉…少來那套天地自然,妳這樣怎麼嫁得出去啊?妳還要讓我操心幾年?嗯?說話啊?」
金鑫表示:「……奇怪這話咱好像才剛過一輪。」
《之七》
鴆是隻鳥妖,因為常常要化成半人飛行,所以他只穿著件寬鬆得不可思議的外掛。
領子低到胸口,因為要讓翅膀從肩胛伸出來;開衩開到大腿根,因為鳥腳才好活動。
總而言之,有穿等於沒穿。
於是大家長又忍不住一陣碎唸。
「你就不能穿好衣服嗎?這樣給人看見多丟臉…少來那套天地自然,你這樣怎麼嫁得出去啊?你還要讓我操心幾年?嗯?說話啊?」
「…ㄇㄌ哥…窩是公的辣。(; ・`ω・´) 」
「少囉嗦,你一看就是會嫁的。」
金鑫:「你直接把人家嫁出去不好吧。」
《之八》
「奇怪、《之六》到哪去了?」
「……在你心裡吧?」
「…你就說不知道不就得了。」
《之九》
法婭雖然是馬仙大家出身的名媛,但是出來混個幾百年之後,什麼沒學只學了滿口粗話。
於是鴆有天好奇的問了她:「窩常常聽到法婭姊姊問候別人老師,卻很少問候別人爹娘,請問有什麼奇怪ㄉ堅持ㄇ?(●´ωˋ●) 」
「沒有啊,你什麼時候聽到妾身只有問候別人老師了?幹拎娘、幹拎杯、幹拎小妹、幹拎小弟、幹拎阿兄、幹拎阿姊,這樣夠周全麼?」
金鑫:「…咱是覺得妳太過份了啦。」
「什麼話!妾身就是這麼貼心,要什麼給什麼!」
《之拾》
梧銘是個隨心所欲的狐狸,雖然大家私底下都妖精妖精的叫,但是他本人還是堅持他是因為衣服濕了才脫,只是稍微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罷了。
於是這次下大雨,被淋溼的梧銘又自然地脫了衣服,再從儲物法陣拿衣物出來換。
「……」
「……」
「……」
「……奇怪、咱在期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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