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9日 星期日

【白礱X墨嵐|ABO】小別勝新婚 ※R18女攻肉文、未完待續

午後時分,白礱正在進行慣例的練習,但她興致缺缺的,沒拿著琴幾分鐘,就放下了小提琴並收進了防潮箱裡。
——墨嵐離家至今已經是第五天,白礱無精打采也是第五天。
他為了以前保鑣工作的收尾與交接問題,被迫要到東南亞一帶出差兩週。
是相當重要而且不由得墨嵐自身意願的工作,所以儘管他心不甘情不願的要命,還藉著電話跟前上司大吵了接近半小時,但最後依然對現實屈服了,只能抱著白礱好一頓親之後,三步一回頭地、磨磨蹭蹭地去搭飛機了。

墨嵐在那邊似乎相當焦頭爛額,白天很忙、晚上似乎也不怎麼得閒,能每天晚上打一通簡短的電話報平安似乎就是極限了。
至於白礱這邊的狀況也不怎麼好:自從與墨嵐戀愛、結婚、新婚以來他們就沒分開那麼久,浸在蜜糖裡長達五年,卻猝不及防地被撈起來瀝乾的小白龍顯然十分不適應:有些失眠、有些憂鬱,一生貢獻的音樂事業也前所未有的覺得疲勞,更明顯的是做為一個一頓飯可以拿著飯鍋吃飯的大胃王,她的食量卻劇減至一碗碗公。
然而並不是飯菜的味道不好,這幾天的伙食都是她很喜歡的餐廳或飯店的外賣——白礱那位操心的丈夫在出國之前,先是收集了所有的電話或是LINE到她的手機裡,再聯繫了幾位個人快遞,盡可能讓白礱能餐餐吃到美味又均衡的料理。
但就是,不論是中式、西式、港式、法式、日式、義式的料理,都少了一種深刻的滋味——
少了幾分愛情的味道。
簡而言之,言而總之,白礱正處於痛苦的相思病之中。

放棄今日練習的白礱先是看了看手機、沮喪地沒發現任何墨嵐的新訊息,才決定用閱讀打發時間,但等到翻開了書卻又立刻興致索然地闔上……最後她在屋子裡饒了幾圈,發現對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於是只好頹喪地滾到了床上。
她躺在墨嵐的床位上,抱緊了墨嵐的枕頭,嗅聞他遺留下來的Alpha氣味——麝香與山林的味道,加上幾分似有若無的巧克力香氣,混合起來就是墨嵐的氣味。
她用臉頰胡亂蹭著那柔軟的布料,難以忍受的思念一陣陣的湧上,幾乎讓她都要掉下淚來。

白礱緩緩閉上了眼,將意識深深埋入墨嵐的氣息裡,並且有些恍惚地浮現了關於這個氣息的其他記憶…甜美的、柔軟的記憶。
…過度溫柔的親吻落在臉頰上的觸感,或是她輕咬墨嵐腺體的、那種齒間含吻著皮肉的感覺……還有她深深埋入墨嵐身體裡,被溫熱濕軟的腸肉緊緊吸附著陰莖所帶來的攝人心魄的快感,以及墨嵐那苦悶又愉悅的呻吟。
「啊!吼唷!我在想什麼啊——!」白礱一邊翻滾一邊咚咚咚地敲自己腦袋,罪惡感上線了好一陣子,但她最後依然屈服於慾望。
白礱把臉埋在枕頭裡,有些偷偷摸摸地伸手拉開短褲與內褲裡,握住那隻五天以來完全被她冷落的性器,輕輕擼了起來。
她是餓了很多天沒錯,但同時她也被墨嵐大魚大肉餵了好幾年,自己擼這種事……還真的相當興致缺缺,白礱握住了前端,用柔軟的指尖撥弄著冠狀的凹陷與微濕的馬眼——然後就更想念墨嵐那雙帶著粗繭的雙手撫摸她的感覺。

放棄自己自足的計畫,白礱埋首於枕頭裡,又埋怨又撒嬌又難過地輕聲哼道:「墨嵐,好想你…快回家…」
「嗯。」
「……」
「……」
「咦--!」
白礱從床上彈了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墨嵐。

她那無良的丈夫不知何時跨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並趴在椅背上看著她,隨意地揚了揚手:「喲,小白龍。」
「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白礱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她慌慌張張地拿著墨嵐的枕頭遮住自己光溜溜的下半身,但覺得這樣不太好所以又稍稍拿了起來,但馬上覺得羞恥於是再次蓋了回去。
「噗、妳在幹嘛呢?」墨嵐笑出了聲,托起了自己的臉頰、慢悠悠的說道:「從妳傻乎乎地捶自己腦袋的時候就回來了…還真是讓我看到不得了的東西。」

墨嵐站了起來,把背包脫下並丟在椅子上,又把風衣外套脫下來掛在椅背——白礱這才發現他整個人風塵僕僕地,鬍渣都冒了出來、甚至連靴子都還沒脫。
跟平常家居的樣子差太多了,白礱感覺自己又回到了五年前她與墨嵐剛相識的時候,面前的男人是保鏢業界裡的頂尖Alpha、渾身散發著令人發顫的高壓。
正當她看著墨嵐發愣時,他已經湊了過來並蹲在床邊,痞痞地抬頭看她並咧著嘴壞笑,「想說趕回來給妳個驚喜…倒是沒想到是妳給我驚喜啊。」

「……你很壞!」白礱回過神,淚汪汪地用粉拳捶了他幾下,半是撒嬌半是埋怨地嬌嗔道:「提早回來也不跟我說。」
「我可是把一天當兩天用、把那裡的菜鳥們當畜生一樣操才趕回來的唷。」墨嵐用手掌接住了妻子的粉拳捶捶,雙膝跪了下來,把臉貼上白礱細膩的大腿肉上蹭了蹭,似乎很幸福滿足地歎息道:「…我好想妳,小白龍。」
白礱被他的鬍子跟頭髮蹭得發癢,咯咯地笑了幾聲,才溫柔地摸了摸墨嵐的腦袋…墨嵐跟她撒嬌真的是非常難得的事,「嗯,我也想你。」白礱輕聲道。

「啊…這個妳不用說我也知道啦。」
——墨嵐倏地把她腿上的枕頭抽走,露出了她依然有些發硬的性器,猝不及防地探頭用舌尖輕舔了一口前端,「看這小家伙餓的。」
「墨、墨嵐!」白礱被嚇得尖叫,臉色再度炸紅,輕輕拉扯著墨嵐的瀏海想阻止他:「你、你剛回來,很累了,別這樣啦…」
但墨嵐只是伸手把白礱的身體拉得更近一些,另一手輕鬆地逮住了她的兩手手腕,不怎麼用力但白礱就是掙脫不開,男性Alpha露出過於燦爛到有點欠扁的笑容,濕熱的吐息有意無意地落在敏感的性器上,「怎麼這樣說,我怎麼能讓妳餓著呢?」
「但是…」白礱還想掙扎,卻被墨嵐抓著一邊的赤足按上他的胯間…隔著一層牛仔褲都能感受到的粗大性器,熱硬地抵著白礱的足心。
白礱瞬間羞得沒了聲,臉色又慌又紅地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於是墨嵐越加放縱自己的惡趣味。

墨嵐知道白礱正盯著他看,於是色情至極地吐著舌尖,繞著白礱濕答答的性器前端打轉了幾圈,逗得她不斷地喘息與倒抽著氣,同時把自己的腿跨開了一些,解開皮帶與鈕釦拉鍊、掏出自己因為看見白礱自慰而興奮得快爆炸的陰莖,握著白礱柔軟的腳掌就壓了上去,還色情地挺胯用熱硬的性器蹭了幾下她的足心,幾道黏答答的濕痕立刻就沾了上去。
他最後含吻上白礱的性器前端,吊著一雙黑眼看著白礱,含糊又亂七八糟地問道:「…而且我也餓得很…小白龍也幫幫我…嗯?」
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腳貼著墨嵐的性器的畫面,但腳底的皮膚被熱燙的陰莖蹭得發癢,甚至還有溼黏的液體打溼了細嫩的趾間,白礱被這種極度羞恥的PLAY弄得渾身發燙,張開了嘴卻又說不出話來——因為墨嵐正自顧自地開始替她口交。
他側著腦袋、用嘴唇反覆輕輕抿吻著柱身的皮肉,時不時伸著艷紅的舌尖來回舔弄,視線低垂著、專心地注視著眼前的性器——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家養的大狗狗正在津津有味的咬著骨頭似的…白礱看得後頸的Alpha腺體都脹了起來,周圍的皮膚密密麻麻的起了雞皮疙瘩。

難以形容地、想要侵略與獨佔的慾望湧起。
這是Alpha的本能。

白礱輕聲喘息著,咽下唾液,接著,輕輕的把腳踝向下一踩。
「呼、哼…」隨著他突然的哼聲,墨嵐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才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似地繼續舔弄的動作…如果他沒挺腰把性器貼得更緊的話——墨嵐知道他的妻子怕羞得要命,反應太大反而會把她給嚇走。
如墨嵐所預料的,受到無聲鼓勵的白礱儘管羞恥得要命,但卻還是慢慢地用自己柔軟的足心去磨蹭墨嵐的性器,或是用腳趾輕輕按壓那溼答答的前端。
刻意裝傻的墨嵐悄悄地抬眸望了她的臉一眼,發現她羞得連脖子與耳垂都紅通通的,端麗的臉此時又緊張又羞赧的抿著嘴唇,雙眼也淚汪汪的沾濕了她的眼眶。
…怎麼能這麼可愛呢。

腳底下的性器猛然跳動似地顫了一下,白礱嚇得微微聳起了肩,卻又馬上被墨嵐的其他動作吸走了注意力。
墨嵐柔軟的舌尖沿著環狀的凹痕舔了一圈,接著輕輕頂著陰莖的下側,讓整個前端滑入濕熱的口腔裡,最後又這樣含吻著、重重啜了一口。
「哈、啊!」她仰起腦袋,被突如其來的快感逼得叫了出來,眼淚順勢沿著臉頰的弧度落了下來,腳上的肌肉也不受控制的緊繃了一瞬,力氣有些過頭地踩住了墨嵐的跨間。
「唔……」明明是有些疼的,但墨嵐卻只感覺一陣軟麻順著脊椎竄了上來,讓他大腦發熱得厲害——他突然放開了束縛住白礱雙手的手,該而緊緊握住她的腰與骨盆處。

「慢、慢著,墨嵐!」白礱驚叫出聲,她對丈夫這個明顯腦袋發熱、興奮過頭的架式很熟悉,因為這代表墨嵐要幫她深喉…而她每次都會被刺激得忍不住直掉淚。
但她的反抗太過微弱,墨嵐放任著她慌張地揪緊了自己的劉海,自顧自地吐著舌尖、嘟著嘴唇,以一個熟練過頭的姿態把Alpha粗大的性器頂進了自己的咽喉。
「唔、咕…」唾液黏稠地沾黏在喉嚨與熱燙的性器之間,色情又混濁地發出微弱的聲響,墨嵐皺緊眉頭強忍著嘔吐感,深沉黏膩地用咽喉、口腔與舌尖吸吮著嘴裡的肉棒。
「嗚!哈、啊!」難以忍受的快感讓白礱瞬間哭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珠不斷滾落,她難以自抑地扯著墨嵐的頭髮,緊緊繃著大腿與腰臀的肌肉,深怕自己一鬆懈就會難以自制、粗魯地在墨嵐的喉間抽插起來。
但墨嵐一點也沒考慮到白礱的隱忍,甚至一股勁地含到最深後,還用舌尖去舔弄陰莖下那片柔軟的女性花唇。
「不要、嗚!墨嵐…別、別這樣!」

白礱的呻吟與哭叫徹底炸開,被羞恥感、微妙的罪惡感與強烈快感淹沒的身體不堪負荷,她只能想辦法忍耐與轉移注意力——然後她不經意地注意到墨嵐不知何時把陰莖貼上她的腳背,用寬厚的手掌把兩者緊緊握住,並反覆地挺胯、讓性器不斷地磨蹭她腳背那細嫩的皮肉。
黏稠的前列腺液在磨蹭時一起沾黏了上來,打濕了腳背、腳腕還有那微微凸起的踝骨,甚至沿著側面緩緩滑落,最後啪滴啪滴地落在地板上,然而最讓白礱不能忍受的是,墨嵐偶爾會極度色情地把陰莖下的囊袋蹭上她的腳趾,隨著挺腰的動作在上頭反覆摩擦起來。

超色的啦,吼、吼唷——白礱在內心叫了起來,她的理智像是遇上水的糖一樣融化崩解,性器還差點直接在墨嵐的喉嚨裡成結,她顫著雙手一前一後地按住了墨嵐的腦袋,接著隨著墨嵐擺動腦袋的動作緩緩地插弄起來。
「唔、」雖然有點心理準備了,但猛然脹大的性器還是讓他的咽喉十分不適——連自己也沒有察覺的,他的眼睛微微泛紅起來,甚至在眼眶沾上了幾滴生理性的眼淚,但扳著他的腦袋、專注地盯著他看的白礱把這一切收進了眼底。
想到墨嵐這樣的表情是自己獨占的,她就忍不住興奮,於是不受控地她的動作越來越大,直到她哭喘著、嗚噎著在墨嵐的喉間高潮。

雖然白礱已經十分努力的想把性器拉出墨嵐的嘴,但墨嵐抓住她的腰讓她無法後退太多,於是最後還是在他的嘴中噴發出了精液:黏稠濃厚過頭的液體腥甜地充斥著口腔,白礱的Alpha氣味幾乎要把感官全面淹沒……是墨嵐最喜歡的、帶著海潮鹹味與雨後天空的氣味。
——白礱在甜美的性高潮之中尚且無法自拔,但她依然清楚的感受到墨嵐正在咕咚咕咚地、努力吞嚥她的精液,甚至還因為白礱的滿漲的Alpha氣味連帶著他自己也跟著高潮了…墨嵐的精液一陣陣地噴發上了白礱的腳踝與小腿,濕黏熱燙地彰示著存在感。

因為替Alpha口交、因為Alpha的氣味而高潮——簡直就像是飽經人事的Omega一樣。

男性Alpha粗魯的擦了擦嘴角、撩起自己汗津津的瀏海,抬起頭時卻發現他家老婆正神色不對勁地盯著他看…這種雖然濕著眼睛、但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的眼神真是再熟悉不過了,墨嵐才終於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過火,他一邊站了起來、一邊強裝沒事的說:「…嗯,那,我就先去洗個澡吧。」
但白礱猝不及防地抱住了他的腰,一副害怕到嘴的肉要自己飛走似地,用Alpha一瞬間爆發的怪力把人給拖上了床。
「嗚喔!」墨嵐慘叫一聲,上半身直接摔進了床鋪裡、差點拐到了腳踝,但還是努力地用雙手抵住跨坐在他身上、抓著他的下巴就要親上來的白礱,「等等,小白龍!我現在很髒、讓我先洗個澡好不好?」
「…不要。」被抵住肩膀而親不到人的白礱有些小生氣,稍微鼓起了臉頰直言:「剛剛你怎麼就沒嫌我髒。」
「那、那…至少讓我先換個衣服、脫個鞋子?」墨嵐動了動還垂在地板上的腿,他還穿著結實並且穿脫麻煩的仿皮軍靴——這玩意兒再怎麼樣也不適合踩上床墊,他溫聲哄道:「要洗床單很麻煩的, 好不好?」

「穿著…不好嗎?」白礱卻這樣紅著臉頰低聲問他,表情看起來羞澀又認真,「我會洗床單的。」
「…妳想玩這種PLAY啊。」墨嵐放鬆了手,讓白礱順勢低下身體、黏人地親吻他的嘴唇,一邊含糊地寵溺道:「好好好、都聽妳的。」
——但他可愛的親親老婆聞言、立刻雙眼閃閃發亮地抬頭問:「真的嗎?」
…這是什麼不妙的預感…?
但一個Alpha總不能對自己的伴侶言而無信,於是墨嵐依然硬著頭皮、點了點腦袋,「當然。」

白礱想做的事非常簡單,只是想替墨嵐潤滑、僅此而已。
但重點在於她的動作非常的溫吞…或是說纏人,每次都把墨嵐磨的快虛脫了,她才磨磨蹭蹭地結束。

——然後他就被折騰成了現在這副慘樣。
身材高壯的Alpha四肢趴跪在柔軟的床舖上,腰部與大腿顫個不停,過多的潤滑液從腿間溼答答地順著大腿內側滑落,最後沾濕了脫到膝彎處的牛仔長褲與內褲,常年沒曬到日光的白皙皮膚全被揉捏得發紅,甚至在挺俏的臀部與腰線上還有濕潤的吻痕跟咬痕,而在他被捲起的衣服下襬而露出的腹部上、也沾著他自己射出來的精液。
墨嵐的雙手緊抓著一顆枕頭,腦袋則無力地枕在上頭,臉頰上滿是溼答答的淚痕,像隻被欺負的大狗一樣嗚咽著嗓子道:「哈啊、小白龍…行了、快點進來了…」
但白礱卻充耳不聞,做為前面那場腦子燒過頭的口交的報復,她不打算這麼早放過墨嵐,她用力動了動兩指指尖——作為小提琴家的左手其實十分有力,她像是按弦一般地、又俐落又精準地按上了那處敏感的腸肉。

「嗯——!」墨嵐狼狽地叫了出來,他掙扎著想翻過身來阻饒白礱的動作,身體卻哪裡都軟得使不出力來,唯有腸肉老實地跟著白礱抽動手指的動作而吸附或舒張著,於是他只能喘息著轉頭過來、向白礱哀求道:「…對不起啦,是我的錯、唔嗯…趕快插進來了好不好?」
但墨嵐的表情早就不是平常的一張面癱臉,而是色情潮熱地不得了,除了徒增白礱的興奮與難得的惡作劇慾望之外沒有其他意義,她慢吞吞地無辜道:「可是…我不想讓你痛嘛……再射一次就好?」
「已經射一次了!」墨嵐悲鳴起來,卻因為腹部出力連帶著腸道緊縮著吸吮上白礱的手指,麻癢的感覺從尾椎爬上了後頸,他勉強喘了幾口氣才繼續抱怨道:「呼、嗯…妳是想把我榨乾嗎?」

啊、被發現了!
這樣的表情在白礱臉上過於明顯,弄得墨嵐反而發不起脾氣…不過拿她沒辦法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墨嵐在心裡深深地嘆了口氣。
——掛在膝窩的牛仔褲十分礙事,但他還是盡可能跨開了腿,搖晃著發軟的腰部、用鬆軟的穴肉去套弄白礱的手指,還用雙手向後掰開自己的臀肉、露出了濕漉漉的穴口,臉上因為汗水與淚水而亂七八糟的一片,皺著眉七分求歡三分哀求地甜膩道:「小白龍…拜託,算我求妳了……狠狠幹我,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別再玩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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