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20日 星期一

【狐來庠序|平行雙金組 】開胸衣/哭哭|R18肉文注意

「……這是什麼?」蟾金看著金鑫手裡的東西問。
「開胸衣唄。」他笑瞇瞇地提著衣服的肩線,舉得高高地展示給蟾金看。

蟾金捏了捏不知何時皺起的眉頭,最後的語氣還是帶了點氣惱,「…你要穿這種不知廉恥的東西?」
「咱沒要穿啊,仔細瞧,這可不是咱的尺寸。」金鑫墊著腳尖,把衣服比在了蟾金肩上,咧開嘴、露出犬齒地微笑,「咱們的約定…可別說忘了。」
狐仙笑瞇的瑩綠色雙眼,正閃閃發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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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金動了動被術法限制住的手跟涼颼颼的雙腿,忍耐似地抿了抿嘴唇,明明什麼也感覺不到,卻是動也不能動--手腕腳踠上是有幾圈金紅色的花紋,但那是金鑫為了視覺上所做出的補償,不帶任何實質的束縛意義。
一雙手從伸了過來,按著他的臉頰用力的揉了揉,跨坐在他肚子上的金鑫低頭對他這樣低笑道:「現在還能分心,蟾大爺您也是挺厲害的呢。」
蟾金厭於其擾的扭頭狠咬了他的手指一口,啐道:「要做啥就快點,少在那唧唧歪歪。」
金鑫抬手舔了舔那深深的牙印,接著反手把唾液抹在了胸口的蜜色肌膚上,笑容異常燦爛地道:「蟾大爺這麼說了,小的當然恭敬不如從命…吶。」
雖是這樣說,但他也沒立刻動手,而是用綠瑩瑩的狐眼緊盯著蟾金的胸口--健壯的胸肌撐起了衣服特意留下的洞口,衣服顯得異常緊繃,下片的衣料則半遮半掩恰巧壓在乳首的位置,僅露出了淡褐色的乳暈。
正當蟾金被他露骨的目光看得起雞皮疙瘩時,金鑫低下頭用嘴唇撥開了衣服、含住了一邊乳頭,極其色情地舔捲吸吮起來。

「唔…」蟾金發出了短促的嗚咽,想把該死的狐狸從他身上揪開時,雙手卻正被術法牢牢地固定著,只能無力地對他斥喝:「臭狐狸…該死的、爺不是女人!」
金鑫叼著他挺起的乳尖,用尖銳的犬齒輕輕地磨了磨,頭也不抬的含糊道:「哼?怎麼會,咱可從沒把你當女人喔。」
他同時晃起了紅色的尾巴,撫上蟾金未著半縷的下身,纏著半硬的陽莖開始擼動起來,尾尖戳刺著前端的玲瓏小孔,「看,這可不是女人該有的東西呢……而且…興奮的真快啊。」
「哼、唔!呼…別老用尾巴、臭狐狸…」
聽著蟾金抑制不下的呻吟與低聲的咒罵,狐仙只笑得越發愉悅,改用雙手去搓揉脆弱的乳珠,尾巴的動作也更加地過份,甚至有些用力地抽打起細嫩的會陰與穴口。
舌尖則順著胸口的狹縫向上舔去,尖尖的牙齒叼著喉結輕咬,最後含上蟾金的豐潤的嘴唇,舌尖舔過紅嫩的牙肉與口腔,隨後帶著侵略氣息地深吻他,指尖時不時壞心地用力揉捻按壓紅腫的乳頭,聽著蟾金含糊的呻吟便在心裡竊笑。
真的是…很可愛,想越加欺負蟾金的念頭越發高漲,而金鑫一向不會是忍著自己欲望的傢伙--特別是對著蟾金。他伸手褪下自己的褲子,握著已經半硬的陰莖擼了幾下,覺得差不多了就磨磨蹭蹭地往前坐在他的胸肋上。
金鑫的娃娃臉上滿是笑意,紅韻染在臉頰上看起來十分可愛,但這就越突顯他的動作十萬分猥褻:他把充血的性器擱在了乳溝上,前端則塞進了開胸衣的上片布料裡。
「…喂喂喂--」蟾金先是愣了愣,發覺金鑫想做什麼荒淫無道、令人髮指、人神共憤(?)的事後,急忙的把脖子往後仰,怒氣衝天地喝道:「臭狐狸你幹什麼!?給老子住手!」
褐色的手掌覆上了他泛紅的胸膛,先是把厚實的胸肌向兩側拉開,讓性器貼上了深溝裡細嫩的肌膚,接著向中間擠壓、堆積,讓蟾金的胸肌夾著硬得發疼的性器。
金鑫低笑:「蟾爺呀蟾爺,你該不會到現在了還覺得逃得過麼?」
「…你這狐狸到底腦子裝了什麼啊啊啊!」

顯然獵物憤怒的吼叫沒有動搖魔王的色心,金鑫自顧自地擺腰在濕答答的胸肉之間擺動,很快地把細嫩的肌膚蹭得發紅,但他還覺得自己不夠惡劣似的,伸手揉捏著豐滿的胸肉,模擬著性交地擠壓著陰莖。
蟾金連悲鳴都無力再發出,只逃避現實的閉上了雙眼,金鑫卻不滿的擰了擰已經發紅的皮膚,「不張開眼睛嗎?嗯?哎呀哎呀,為什麼老是給咱欺負你的理由呢?」敏感的皮膚明確的感受到原本塞在胸前的熱燙柱體移了開,但是蟾金完全沒有一絲的精神放鬆,反而越加的緊繃。而他的預想是對的,但很可惜做的心理的準備還不夠多——
濕潤的柱頭狠狠的摩擦上紅腫的乳尖,惡劣的抵著發硬的乳珠蹭動著,又痛又麻的感覺隨著濃烈的羞恥感湧上,但蟾金硬是忍下理智崩潰的衝動,緊咬著嘴唇不吭一聲,直到那男人抹了一把泌出的液體、並抹在他的嘴唇上,曖昧、噁趣味的低喃:「嗯?這是?哪裡流出來的?」他柔軟的指腹蹂躪著被弄得濕潤的乳尖,金鑫低笑:「是這裡嗎?」
「——才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你這畜生!老子要宰了你!!」

「啊哈哈哈哈,真有活力啊,嘛嘛,冷靜點啊。」金鑫大笑著,一邊用身體壓制著瘋狂怒吼跟掙扎的蟾金,再次加強法術的鉗制把他的四肢重新固定住,抓握著蟾金的下巴、俯身舔吻還抹著自己精液的嘴唇,愉悅的舔捲蟾金的舌尖,並且在被咬之前縮回了舌頭,「只不過是親而已…反應真大呢,如果要你用嘴幫爺…」
「怎麼可能!去死吧臭狐貍!」
「也是呢,所以讓咱幫你唄。」金鑫微笑著、用一個讓蟾金毛骨悚然的笑容,他從蟾金的身上起來,並驅動了浮空術硬是把人翻了面,讓他看起來活像代宰的魚肉。他愉悅的抓著蟾金結實的腰身把他的屁股抬起,用剛剛搓揉他胸部的手法同樣的揉起他的臀部,也同樣的用嘴啃咬跟舔吻著。
臀部被這樣噁趣味的玩弄其實也不是第一次,蟾金如此這樣告訴自己:別有什麼大反應,別讓那隻臭狐狸繼續得意,但是這樣的決心似乎在下一瞬間破滅。
金鑫濕滑的舌尖順著兩臀之間的夾縫舔下,接著舔上了還緊緊閉著的穴口。
「畜生啊啊啊啊啊!你在舔哪裡!噁心死了啊啊啊啊啊!放開我!!!」蟾金這次是真崩潰的慘叫,但是因為金鑫先前就加大了法術的壓制,現在他連細弱的掙扎都做不到,只能無力顫抖的聽著金鑫的輕笑聲,還有感受再次貼上的濕潤舌頭。
舌尖曖昧的打了個圈,柔軟的嘴唇與同樣柔軟的穴口輕輕的相互摩擦,一陣難以言喻的可怕癢麻感立即從脊椎骨竄上,但是金鑫很明顯就不打算在這裡停止,他用雙手掰開了挺翹的臀瓣,讓後穴微微扯開一道小縫,接著完全忽視蟾金哀嚎的、迅速的用舌尖舔進了粉色的嫩肉裡。
舌尖一點點的鑽入,一邊翻攪著、摩擦著每一寸腸壁,熟知他身上每一處敏感點的男人平常光是用手指的逗弄就足以讓人渾身酥軟無力,何況是這該死濕滑靈動的舌尖,就算金鑫現在解開了禁制,恐怕蟾金也幾乎無法動彈。
蟾金死死咬著床單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混雜著不甘心、憤怒、羞恥與情欲的表情看起來格外的性感,一雙眼也因為太過直接的官能刺激而變得非常濕潤,似乎多眨幾下眼就要落下淚來。
金鑫一節手指跟著舌頭一起探了進去,舌頭碰觸不到的地方就由指腹代勞,比如說在較深處的、最敏感的那個位置,找到那個凸點後,先是輕輕的撥弄,再來重重的按下,尖銳的犬齒同時也叼著穴口那圈嫩肉拉扯著,又痛又爽地弄得蟾金一時腦袋一片暈眩,差點就這樣射了出來。
金鑫及時抽出了手指跟舌頭,也不繼續深入已經被挑撥得相當飢渴的腸道,只用舌面舔弄著微張著、溢出唾液與腸液的穴口,接著在蟾金稍稍緩過氣、遠離高潮感的時候再次深入,並且緩緩加入了手指的數量。
在金鑫成功塞入第四隻手指時,蟾金的意志已經瀕臨崩塌,腦袋一片空白連組織話語都顯得困難,唾液與眼淚打濕了一大塊床單,嘴裡小聲的嗚咽著咒罵。

「——想要嗎?」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宛如惡魔一般。
蟾金揪緊了床單,惡狠狠的回頭瞪了他一眼,但溼答答的眼睛與虛弱的聲線卻讓人的施虐欲越加高漲:「哼…你、這混帳…是陽痿嗎…該死的、臭狐狸…」
狐仙發出了短促的笑聲,抓緊了壯碩男人的腰身,慢慢的把自己的陰莖插入了柔軟緊緻得讓人瘋狂的腸道裡,當到達最深處時,他似乎聽見了小小的、帶著幾分哭腔的滿足嘆息,一瞬間已經漲到發疼的陰莖又硬上了一分,上頭的青筋也一跳一跳的,金鑫斂去了總是在臉上的笑容,並毫無顧忌的抽插起來。
「嗚!嗯…死狐狸…慢點、呃啊啊啊!」敏感至極的身體一瞬間就被推上了高峰,精液隨著金鑫不停歇的插幹一下下的射出,前後不斷累加的快感讓他哼叫出聲。
「這樣…就射了?」金鑫愉快的低喘著,拍打了一下有肉的臀部,晃動的臀肉摩擦著他緊貼在上的囊袋,爽得讓他瞇起了雙眼,「這樣不行啊,蟾爺…你到最後還能射出些什麼呢?」
「呃、嗚!吵死了…怎麼樣、也輪不到你說爺…嗚、陽痿的狐狸…」
「哎呀哎呀,咱的能力怎麼樣…不是蟾爺你最清楚嗎?」金鑫低頭舔了舔蟾金凸起的背肌,再次狠狠地、深深地挺入到了最裏,「真是…好想死在你身上啊…」

最後修改 BY阿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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